春日的暖陽穿透云層,灑落在銀灰色的車身上,折射出跨越時空的信任光芒。老蒲的手掌摩挲著引擎蓋上的露水,當年那個霜色浸透軍裝的黎明,也是這般金屬的涼意沁入掌心。三十年前,他肩負重任到南方買車。那一年,恰逢南京依維柯正式成立,老蒲親眼見證了一輛輛嶄新的汽車駛下生產線,日夜兼程奔赴全國各地。三十年后的今天,他再次來到南京,依維柯歐勝的車燈將梧桐葉的影子投射在他斑白的鬢角上,江南的晨霧與戈壁的星光在這一刻,重疊。
戈壁上的年輪
“它肯定認得新疆的月亮。”老蒲對妻子輕聲說,眼角的皺紋里藏著三十年的風霜。上世紀九十年代,南京依維柯軍車初入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時,江南的鋼鐵與西北的荒原便結下了宿緣。車輪碾過數百公里墾區動脈,車斗里青翠的蔬菜是戍邊將士的希望,駕駛室里年輕士兵的掌心,卻早已被方向盤磨出與車轍同頻的老繭。
那時的戈壁沒有路,只有天地相接的蒼茫。老蒲記得,當年,依維柯汽車的引擎聲是荒原上最踏實的節拍。暴雨沖垮土路時,車架在泥濘中紋絲不動;沙暴吞沒天際時,儀表盤的微光是指引歸途的星子。“它像匹認家的駱駝。”他總這么說。深夜裝卸完最后一筐土他會靠著車門抽支煙,看車燈刺破黑暗,恍惚覺得這鐵駱駝也是有呼吸的。
時光里的車轍
三十年,足夠讓荒原上長出棉田,讓青絲染上霜雪。兵團運輸線上那個雷厲風行的“蔬菜衛士”,如今成了帶著老伴云游四海的銀發旅人。選擇退休后一起踏上新征程的“戰友”時,老蒲走遍車市,卻在握住歐勝方向盤的瞬間笑了,那觸感竟與三十年前一模一樣。
“牧民認馬看蹄鐵,我們認車看筋骨。”他輕叩車門,厚重的回響讓他想起軍車在暴雪中破冰而行的轟鳴。當年的“鐵駱駝”早已進化,車身依然挺著軍工血脈的鋼梁,底盤卻多了幾分山河踏遍的從容。發動機的低吼依舊渾厚,但多了智能調校的細膩。這些變化老蒲說不清,卻能透過方向盤感知,就像他始終說不清,為何江南水鄉造的鋼鐵,能在戈壁深處扎下根,長成一代代戍邊人離不開的老伙計。
旅居車上的赤子之心
“當年開軍車送菜保供給,現在開歐勝帶你看山河。”啟動引擎的剎那,親切的感覺讓老兩口相視而笑,后視鏡里的風景從軍墾農場變成江南煙雨,不變的是三十年如一日的信任與承諾,是金屬與掌心相觸時傳遞的溫度。老蒲忽然想起那個載著全團期許的清晨——當第一縷陽光刺破云層,年輕的他在駕駛室里看到的,或許正是此刻后視鏡中銀發老者的笑容。
車輪碾過梧桐落葉的簌簌聲里,三十年的光陰正化作細沙,在鋼鐵與大地之間靜靜流淌。這輛即將穿越中國版圖的旅居車,不僅承載著一個老兵的江湖夢,更延續著中國輕客發展史上最動人的“誓言”,當四輪成為丈量生命的尺度,鋼鐵之軀包裹著的便是最秀美的山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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